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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程月战靳枭小说 娇妻似火:神秘老公狠狠宠(南程月战靳枭)小说阅读

娇妻似火:神秘老公狠狠宠雁字回时

主角:南程月战靳枭
精品小说《娇妻似火:神秘老公狠狠宠》是雁字回时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,本小说的主角南程月战靳枭,书中主要讲述了:老公是一个眼瞎腿残,面貌丑陋,还不能人道的男人,肿么破?南程月的答案是:宠!掏心掏肺的宠!谁让老公大人曾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呢?她上斗觊觎她老公家产的叔叔兄弟,下战眼红她少夫人身份的白莲绿茶,还帮老公豢养一大帮的花美男,贤妻做起来连自己都怕!可某一天,老公摘下了墨镜,丢弃了轮椅,一步步将她逼至双人床,俊脸无暇,熟悉得令她大声尖叫。“啊!你!竟然是你这个大色狼!”...
状态:连载中 时间:2019-05-22 17:23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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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又是南燕妮?真是阴魂不散!

南程月头疼,提着背包挂到一边肩上,快步过去扒开人群,就听到南燕妮柔柔弱弱矫揉做作的声音。

“枭少,都怪我,低头捡手机了没看到你的车,不小心给你撞到了,您看……我请你吃个饭吧,我们坐下来慢慢谈赔偿的事,好吗?”

南燕妮轻轻倚着她的粉色法拉利,一身浅粉色的轻纱长裙,大波浪长发,加上她那楚楚可怜的蛇精脸,的确是香车美女,引得围观的男生脸红脖子粗,甚至南程月还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
啧!她不由感叹,又忧心战哥哥是不是也会被迷住,可怜并没看到战靳枭,只有唐擎人高马大的站在打开的车门外,冷着一张木头脸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。

南程月就是从校门口那边一路过来,唐擎看的就是那个方向,等她一过来立刻恭敬颔首:“月小姐,枭少临时有事先走了,吩咐我送你回家,请上车。”

南程月:“……”

南燕妮:“……”

敢情这场戏白演了?南燕妮尴尬得急忙往她车尚专,想跑,可南程月怎么可能放过她,扳住她想关上的车门。

“诶,不是说要请我老公吃个饭,慢慢谈赔偿的事吗?大家都听到的,你该不会想要赖账吧?”南程月笑出了小虎牙,显得有几分邪恶。

南燕妮气得脸色铁青,却又不好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破坏她的白莲花形象,所以只有柔柔弱弱说:“我不是要赖账,我是来拿钱包的,妹妹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,我……”

“饭就免了,直接谈赔偿吧!”南程月打断她演得老掉牙的戏码,还是笑,低声问身旁一动不动的唐擎,“最多能讹多少?”

讹?唐擎的木头脸有些抽搐,给她说了一个数,南程月惊了惊,随后面不改色的给南燕妮报了这个数。

南燕妮吓得花容失色,当场失身尖叫:“南程月!你怎么不去抢?”

南程月惊讶的看她,掏掏耳朵:“你声音好大,耳朵都给我震聋了,难道你觉得战家的车不值这个价?还是你拿不出钱,想走公?”

南燕妮:“……”

南燕妮都快被南程月气得吐血了,但她不是流氓的南程月,是很要面子的,所以肉疼的将准备买包买鞋买春装的私房钱全给了出去。

南程月笑纳的接过那张卡,这才满意的松了手,回到唐擎给她打开的宾利车上,当即就将那张卡搁到驾驶台上面,掩嘴打了个哈欠。

“唐擎哥,不用送我回家,送我到下一个公交站就行。”

唐擎哥……

唐擎的虎背熊腰震了震,来不及坐下就又退了下去,背起手来立正站好,严肃道:“月小姐,请叫我唐擎!”

南程月却不以为然,“有什么问题吗?这是礼貌,只要比我年长的我不讨厌的,我都叫哥!”

“我还以为,你只有一个战哥哥。”

后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,吓了南程月一个激灵,扭头一看,扒开隔断帘,银色轮椅上白色毛衣的战靳枭,微撑着额头似乎正在休息。

南程月语结了一秒,反问:“战哥哥,唐擎哥不是说你有事走了?”

战靳枭风轻云淡:“我答应的事,不会失约,还有,我不想凭空多出一个或者很多个长辈,明白吗?”

南程月:“……好的,我都听你的!战哥哥!”

战靳枭:“……乖。”

南程月被表扬,立刻就眉开眼笑了,钻到后面去蹲到轮椅旁边,殷勤的问:“战哥哥,你累不累?我会按摩,我给你按摩吧!”

她主动要求表现,常年给她外婆按摩,她颇为得心应手,不等战靳枭拒绝就行动起来,按的还是他的腿,还念念有词,“运动的是下边,应该就是腿酸。”

战靳枭:“……”

“战哥哥,你腿好结实,像经常运动的?”她捏着捏着,不到两秒又有了疑惑。

“……”战靳枭墨镜下的眉头皱得死紧,冷硬的解释:“我不习惯女人碰!”

言下之意,是紧张而紧绷的?

南程月觉得很有道理,可是,“那那个颛……咳咳,他会按摩吗?他给你按吗?”

战靳枭:“……我也不习惯男人碰!”

南程月惊讶,小嘴张成了“O”型,还想再说什么,战靳枭已经先一步转移话题:“唐擎说你没戴戒指?”

前面目不斜视紧绷着脊背开车的唐擎:“……”我什么时候说过?

南程月盯着战靳枭手指上还戴着的男款戒指,因为戒指上镶着的一圈碎钻太过华丽,导致他手指上的疤痕也跟着显眼了。

她心疼又心虚,斟酌着答道:“我上学嘛,戴着太招摇了,那么大的钻戒,万一被偷了怎么办?而且还大了好多,容易掉呐。”

是的,那戒指尺寸跟南程月不匹配,怎么会匹配呢?战靳枭又没事先调查南程月,婚礼匆忙,不过是唐擎随便买来的,最贵的。

战靳枭无言以对,好在南程月并没时间多问,像是想起了什么,急忙站起身来,“唐擎哥!不是,唐擎,公交站都过了呀,停停,我下车!”

“跟我去医院,爷爷要见你。”战靳枭不疾不徐的开口。

南程月愣了愣,小心脏又紧张的跳了跳,虽然她从小被战老爷子点名定亲,却从未见过战老爷子本人,传闻里让商场闻风丧胆的冷面阎罗。

昨天婚礼上她说什么要一起见战老爷子,不过只是随口说说,哄哄战哥哥的……

她心神不宁,也不给战靳枭按摩了,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咬手指,又站起来扯自己身上穿得挺旧的棉袄,还把头发拆了重新扎了一遍。

难得见她紧张成这样,倒还真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姑娘,不,的确只是个小姑娘。

战靳枭抿了抿唇,徐徐说:“少说话,少做事,爷爷那关并不难过。”

“嗯?”南程月更紧张了,“少说话少做事,那我能做什么?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,万一他发现我不够温柔不够端庄,不配做你的太太,反悔要我们离婚怎么办?”

战靳枭:“……”原来她紧张的,是这个?

沉默了几秒,他再度缓缓开口,“你那时候才六岁,连面都没见过,就这么喜欢你的战哥哥?”

“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?”南程月趴着扶手,偏过头去看战靳枭,“你知道吗?那天后没过多久,我妈妈就去世了,明明就是那刘美娟给我妈妈说了什么,我妈妈才跳楼自杀的,我爸爸却偏袒刘美娟,不相信我,还打我,我都……”

那些不好的过程,她自动省略,接着进入主题:“我每次觉得活着没意思的时候,就会想起你给我说过的话,你说,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遗弃了我,但是你在我身边,会等我长大,我们都会变成真正的王子和公主,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,这是我们的约定,我一直都记着呢,战哥哥!”

战靳枭:“……小孩!”

南程月不服气了,啧了一声又跳起来,“我哪里小孩了?我就比你小……十岁,咳咳,但是我发育得很好啊,你那次不是摸过了?”

战靳枭:“……”

南程月却来了兴致,非要争个正理出来,凑过去贴近战靳枭的耳,学着他那次惹她脸红心跳的模样,问:“要不要再检查一下,看我是大人还是小孩?”

战靳枭:“……”

女孩刻意放软的嗓音吐息在耳廓,带着微甜的不知名水果清香,刻意的撩拨,小嘴儿还若有似无的擦过他白皙的耳垂。

在战靳枭全身紧绷的时刻,她也在惋惜的感叹,战哥哥的皮肤真好,可惜了,天妒红颜,要是没有那疤痕……

她脑海里不期然的冒出另一张脸来,五官深邃,黑眸如潭,高冷而锋利……

啊啊啊!她极为罪恶感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,觉得自己感冒更重了,头晕晕的,眼花花的,竟然思想都不正常了,罪过啊罪过。

为了赎罪,她更近的贴过去,“战哥哥……”

“这些勾引男人的招数,你在哪学的?跟你那个男朋友?”战靳枭寒了声线。

南程月被吓得退了一步,酝酿了一番他那句话,觉得震惊又冤屈,“南燕妮说的吧?她说的你也信?你还让她抱了你!你到底是喜欢那个颛,还是南燕妮啊?”

战靳枭:“……你在质问我?”

战靳枭扯了扯嘴角,却是惊悚的弧度,南程月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,还有战哥哥,并不像以前那么温柔温暖的战哥哥。

她咬了咬唇,虽然很委屈,但还是将憋闷使劲压了下去,很好脾气的服软,“我错了战哥哥,别生气,你的私生活我不干预,你想喜欢谁都可以,就算是……南燕妮!”

最后三个字,她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,不擅于掩饰情绪的女孩,那么不情不愿,却还是选择了妥协,就因为他是战哥哥?

战靳枭薄唇抿得更紧,不再说话,可南程月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事,不停的在边上嘘寒问暖,又给他按起了腿。

战靳枭休息的时间少得可怜,准备在车上闭目养神,被她吵得只得睁眼,“把今天我在课堂上讲的,给我重复一遍。”

南程月:“……咳咳,我的强项,不是这个!”

“不管你的强项是什么,你上A大,目的是什么?”战靳枭言词犀利。

南程月头皮发麻,这才想起他还是她的老师,还是严厉的老师,她心里叫苦不迭,干巴巴回道:“考公务员,找稳定的工作。”

没办法,这是她外婆的心愿,外婆一直就反对她去游泳队,而且她也不想离开外婆,不能离开外婆。

战靳枭看着因为沮丧而无精打采的女孩,那自带的火焰色彩熄灭了,他默了默,淡淡说:“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,就要全力以赴,学习是你最重要的,我不喜欢我的太太抛头露面,衣不蔽体的给人打工。”

“……?”南程月更震惊了,“你怎么知道?我,什么衣不蔽体啊,说得我跟那什么……”

她想激烈反驳的,可是想到之前的教训,只得咬牙忍下来,总结出一句话:“我那是游泳教练!正当职业!”

战靳枭面无表情,缓缓伸手,两根带着疤痕的手指夹着一张黑金卡,递给南程月,“零花钱,每月按时进账,密码是你生日的年月。”

南程月:“……”

这一幕貌似很熟悉?她脑袋里又浮现出那夜黑沉沉的海里,那个和战哥哥相似嗓音的男人,也是拿了一张黑金卡递给她……

“不要!”她羞愧的捂脸,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战哥哥,远离战哥哥坐回到前面的座椅上,锤着自己不争气的脑袋瓜。

“我嫁给你不是来做你拖累的!而且,我很喜欢我的工作!”她解释,想想又加上一句:“战哥哥,我不过问你的私事,你也不要限制我,好不好?”

战靳枭:“……把你讹的钱带走。”

南程月老脸一红:“唐擎也参与了!还有,还有你的车,咳咳,我们AA!”

前面目不斜视继续紧绷着脊背开车的唐擎:“……”

……

F医院,西阳城最富丽堂皇,最高端精锐的新秀私人医院,网罗聚集了最广阔的海归名医。

南程月的外婆就在这里做的手术,花了南永森好大一笔钱,还动用了好多关系,花费了好多天的预约。

战老爷子也在这个医院接受治疗,不过享受的是VIP待遇,直接乘坐VIP电梯,直达VIP病房,还包下了专门的一层,林立着保镖,特护,还有战傲天。

战傲天就在病房里边,坐在沙发上削着大红苹果,口中说着:“老爷子,你说你大孙子是不是不像话?是不是应该把他叫回战家?真是!为了个女人出去丢人现眼!不知道自己就是个战家的笑话吗?”

战傲天在战老爷子面前打小报告,正大光明的嘲讽战靳枭,这让惊讶得心脏猛跳,战哥哥生活的战家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龙潭虎穴?

她看向病床上挂着点滴的战老爷子,年近八十的老人头发全白,因为生病而脸色蜡黄,皱纹深深,却依旧难以掩饰眸中的犀利,上位者的威严。

他面无表情的按着手里的遥控器,调着电视台,直到身边的保镖提醒,“老爷子,枭少到了。”

“哦?靳枭来了?”战老爷子还没发话,战傲天就又嘲讽了起来,“亏得老爷子这么挂念你,你还只顾着谈情说爱,就是不知道你谈的是情,还是股份了哈哈哈!”

又提股份?南程月眼皮一跳,看了眼轮椅上一言不发也没什么表情的战靳枭,小暴脾气忍不住,将战靳枭给她的警告全都抛诸了脑后。

她抿了抿唇,扯出一丝假笑,“二叔你怎么了?战哥哥是去教书的啊,你还去学校探望了战哥哥的啊,二叔挂念战哥哥,真是好二叔!体贴的二叔!”

南程月一番不带脏字的反话,说得情真意切,马屁拍得也很甜,让人想挑刺都挑不出。

战傲天本来抱着战靳枭不会吭声的习性,得意的像只斗胜的公鸡,被南程月讥讽,气得脸色瞬间就垮下来,黑沉沉的盯着南程月。

南程月头皮麻了麻,却倔强的抬着下巴与战傲天对视,忽听前面的战靳枭淡淡开口:“爷爷,我把月小姐给您带来了。”

“月小姐?”战老爷子像是现在才发现南程月的存在,终于将看着电视的目光收了回来,看向南程月。

南程月更是头皮发麻了,努力的扯扯嘴角,生涩的喊:“爷爷。”

“嗯。”战傲天淡淡点头,看向战傲天:“傲天,你不是要去参加慈善拍卖会吗?你走吧,我要的那幅油画……”

“一定给老爷子拍下来!”战傲天立刻表孝心,再狠狠盯了南程月一眼,这才转身走人,还不忘吩咐门口的保镖,“照顾好老爷子,听到没有?”

保镖急忙恭敬垂首,“是,二爷!”

战傲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,南程月感觉后背都凉飕飕的有些湿,这种杀气腾腾的眼神,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,内心还是有些虚。

这一根神经才松下来,又被战老爷子叫她的一声,再度紧绷起来,这个老人,比她想象中还高冷,还可怕,说出的话也让她好尴尬。

“月小姐,你和你妈妈,长得一点也不像。”战老爷子直面评价。

南程月都无语死了,干巴巴的扯嘴角,“我长得像爸爸吧,呵呵……”

“也不像南永森。”战老爷子如是说。

南程月:“……”这尬聊,还能继续?

好在战老爷子很快进入下一个话题,“你是个聪明的,懂得护夫,也是个愚笨的,没那么大的本事,就别去捅天上的窟窿,补不起,还会殃及靳枭!”

南程月:“……”这还不如不换话题呢?

不过,战老爷子批判得很有道理,年轻气盛的南程月红了耳根,想到战哥哥就说过她睚眦必报,可是她就见不得战哥哥被欺负!

她就搞不懂了,战老爷子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?明眼人都看得出战傲天处处针对战哥哥,战老爷子却要她忍气吞声?为什么不帮战哥哥?

南程月更加心疼起战靳枭,所以咬了咬牙,认真说:“我不会牵连战哥哥的,相反,我对保护他,虽然在您的眼里,我微不足道,但我会尽我所能!”

南程月一狠下心来,连战老爷子都敢反驳了,房间里一瞬间寂静,寂静得只有电视里的新闻声音,掩埋了心跳和呼吸。

战老爷子忽然哈哈的笑了一声,让紧绷成弓弦的南程月一个哆嗦,战战兢兢的听战老爷子笑着说:“小姑娘,做人的最基本原则,就是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,别只会空口说白话,我让靳枭娶你,没娶错哈哈哈!”

南程月:“……”这画风,变得她措手不及,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呢,还是继续提心吊胆?

然而更让她惊吓的事,还在后面,战老爷子叫南程月过去,然后抓起她的手,放到战靳枭的手背上,把他们重叠的手紧紧的握住。

南程月,战靳枭:“……”

战老爷子语气虚弱,低声:“我活不了多久了,只希望在我死之前,能抱一抱小曾孙,你们要努力,生一个大胖小子,健全的大胖小子……”

南程月,战靳枭:“……”

这个,这生孩子这事,貌似她一个人不行吧?南程月现在想的不是羞涩,而是担忧,心虚,满脸的复杂情绪看着战靳枭。

战靳枭面无表情,墨镜后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,跟看白痴似的看着南程月,这女人,要不要这么单蠢?

偏偏战老爷子还温馨的拍拍南程月的手,鼓励道:“好孩子,你也知道那个传言,辛苦你了,这小子的病能不能治好,就看你的了。”

南程月:“……”

这个时候,南程月才知道传言并不只是传言,战老爷子说,他已经请了不少医生去给战靳枭治过病了,连战傲天也请了医生去探虚实,然而,实打实!

南程月嘴角抽抽,医生都治不好,叫她治?就看她的了?她?她亚历山大好伐?

南程月装了满腹的心事,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得沉重了起来,腰板也挺不直了,脑袋也抬不起了,她差点忘了,她嫁了人,得担负起传宗接代的重责。

只是,战哥哥这病……

她晕乎乎的想着,晕乎乎的走着,忽然间一脑袋撞到了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上,疼得两眼冒星星,捂着肿起包的额头,瞪向旁边为她打开车门的唐擎。

唐擎使劲憋着面无表情的木头脸,重复道:“月小姐,请上车。”

战靳枭让唐擎送她回家,南程月之前想着事情就晕乎乎的答应了,现在被撞了一下,忽然清醒了一件事,急忙倒转回去。

“……月小姐,你去哪里?”唐擎呆住。

“我去找战哥哥!”她边跑边答,已经一溜烟的跑进了VIP电梯。

唐擎目瞪口呆,急忙关上车门快步跟上去,一边给战靳枭身边的保镖打电话,“告诉枭少!月小姐回来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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