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大哥,这个不是白天折腾咱们那小妞!咱们抓错人了!"
迷迷糊糊中,杨芯子的耳边突然响起陌生人的声音来。
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喷在脸上,让她稍微清醒了过来。
朦胧中,她看见两个男人正不怀好意的站在面前!
脑子好乱!她刚刚明明在喝喜酒,怎么会被人带到宾馆来了?
手脚被紧紧捆着,嘴上贴有封条,杨芯子狼狈得像一只蛹,无力地挣扎。
"管她丫的,绑都绑了,上!"两个男人见她醒了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上手扯她的衣服。
"呜……呜……"
她的小脸憋得通红,折腾的冷汗满身。
"大哥!这妞的**上怎么有血?"其中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的手鬼叫。
旁边的男人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,"**,回家问你妈去!还磨蹭什么,赶紧上!"
杨芯子顿时觉得经血上涌,眼眶子都要瞪裂了,脑门的青筋悉数暴起,嘴里发出类似狗一样呜呜的警告,十分骇人。
啪!
她的脸上狠狠挨了个嘴巴,嘴角一阵腥甜。
"再他妈瞪眼睛,信不信老子打死你!"男人心虚的咒骂。
这时,房间的灯毫无征兆的爆掉了。
杨芯子骤然一冷,空调居然自动吹起了冷风!
"大……大哥,没电了,这空调怎么还能吹风?别是这宾馆不干净吧?要不……咱们别干了。"
"别他妈瞎说!没看我裤子都脱了吗?你赶紧去看看咋回事,收拾那小妞要紧……哎?哎?"
话没说完,房间里的灯突然自动恢复了照明。
可这俩人的身体却已经腾空,杨芯子清晰的看见他们的脖子上显出五个扭曲的凹陷,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牢牢掐住,抵在墙上。
他们像待宰的鸡一样,脸色青紫,双眼暴突,疯狂的捶打挣扎,却都无济于事。
"呃……"
最终,俩人把头一歪,没了声响。
……
房间里越来越冷,杨芯子感觉有什么东西慢慢蜿蜒在她的脖颈上,冰凉湿润。一寸寸舔舐着她的肌肤,让她轻颤不已。
那触感……就像是舌尖!
随后,嘴上的封条猛然被撕了下来。
"是谁!"
她知道自己正被某种力量压在身下揩油!可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一丁点也动不了,只剩下牙齿还在不停的打颤。
没等来回答,她只觉唇上一冷。
那感觉,好像凉凉的果冻,她以为有什么东西在吻她,可没想到那冰冷的舌头,突然入侵,疯狂掠夺她所有的呼吸。
慢慢的,眼前竟出现一个身形虚晃的男人!
他身材颀长,剑眉星目,五官立体,眼神犀利。
这……长得真帅啊……
杨芯子竟忘了恐惧,呆愣片刻。
男人眼尾闪出的阴鸷,如同一把冰冷的刀锋,扫过她身体各处,"不想死,就配合一点!"
杨芯子以为他要图谋不轨,立即尖叫出声,"啊!救命……唔!"
嘴巴再次被封住,杨芯子猛然迎来新一轮的暴虐掠夺,他利刃般的舌头,直插入她的口腔,凶猛地吸食着体内的气息。
"放开……"她艰难地开口,却换来他更为凶猛地进攻,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减少,全身酸软如泥。
但他的身形却渐渐变得清晰,让他锋寒峻峭的五官更加阴沉冷傲,一双凌厉的眸子深凝着她,仿若带着龙卷风般危险的气息。此时杨芯子脑中只有一个念头,这家伙想害死她!
"为什么……"很快,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,张嘴吐了几个字,就失去了知觉……
* *
从十三岁月经初潮的那天开始,杨芯子忽然可以看见人们常说的"脏东西",说白了就是鬼魂。
它们大多造型恐怖,常常缠着她帮忙完成一些未了心愿,亦或跑腿捎话。但无一例外,它们都无法靠近她的身体。
杨芯子的母亲早亡,父亲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再婚了,留给她一个冥品店,每天放学之后,她都要忙着去给客户送货。
就这么坚持到了高中毕业,她的买卖也做的小有起色,就几天前,她收到了客户嫁闺女的喜帖,杨芯子这才不远万里的来到这个偏僻的山村。
……
她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,正躺在医院的床上。
病房里除了医生护士之外,还有她的客户和警察。
杨芯子打量了一圈,确保刚才对她揩油的家伙不见了,才送了口气。
"芯子啊,对不起,对不起!没成想让你大老远来参加我闺女的婚礼,差点被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外甥给……唉。"
客户脸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原来当天上午接亲的时候,他那两个外甥被伴娘团折腾的很惨,心里憋气,打算晚上抓一个领头的吓唬吓唬,谁知道后来绑错了人,就动了歹心。
杨芯子以前倒是看过农村闹洞房闹出事的,但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能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警察走过来朝杨芯子敬了个礼,语气肃然,"杨芯子,嫌疑人已经被拘留,虽然**未遂,但你有权利追究其法律责任和相应的经济补偿。"
"对对,经济补偿是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"客户大叔一边抹着汗,一边恭顺的点头。
"他们还活着?"依照刚才那场面分析,杨芯子还以为他们必死无疑了。
"嫌疑人在现场出现不明晕厥的情况,目前已经清醒。"警察说话的时候不带有任何感**彩。
"算了,我不想追究了。"杨芯子一想到他们被揩油鬼吓得不轻,姑且软了心,放他们一马。
警察又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瓷罐,"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这个,你见过吗?"
杨芯子接过来仔细一看,瓷罐青釉匀称,用隶书写着"龙景天"三个字,只不过字面用朱砂封住。
又把瓷罐转了一圈,背面竟印有一张似笑非笑的照片。
她顿时头皮发麻,揩油鬼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