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染的头发被莫曾郅抓在手里，美丽苍白的小脸被迫高仰着，衣服被粗暴地撕开，露出大片肌肤。

嘴角扯过一抹凄然，一抹绝望。

“莫曾郅，你就那么希望我们这样被我亲爱的妹妹发现吗？还是，她那瘦弱的身体无法满足你？”

沈清染疼地颤抖，脸色惊人的苍白，却依旧紧咬牙关不肯叫出来，就算是说话，也是一样的倔强。

“住嘴！”

莫曾郅脸上掠过一丝狠厉，下身的冲击更加用力，像是没有感受到面前人儿的颤抖一般。

“沈清染，你不是喜欢被羞辱？今天我就当着整个商场人的面前，当着两边亲属的面，狠狠地羞辱你，怎么，你不开心吗？”

在薄薄的门板外面，是人流涌动的商场和陪着莫曾郅和沈梦试衣服的双方亲属。

沈清染紧紧抓住门把手，指尖深深陷入掌心。

在他眼里，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！

所以，他折磨起她来毫不留情，更别提会顾及她的感受！

鼻尖酸的发涨，心口疼的抽搐，沈清染却拼命忍着，她不能在他面前哭出来，不能把最后的尊严也弄丢。

即使在这个男人眼里她已经是个难以提及的女人，即使他对她已经没有一丝柔情，可是这样，不也正是她所希望的吗？

“我当然开心，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的未来妹夫睡，我那亲爱的妹妹就在外面守着，莫曾郅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！”

“你怎么这么贱？”

闻言，莫曾郅狠狠掐住沈清染的脖子，强迫她面对自己。

“沈清染，你就这样自甘堕落吗？一时不犯贱都不舒服吗？你现在这个模样真的让人作呕！”

“呵！”沈清染惨然一笑，苍白的小脸被藏在厚重的妆容下，倔强地看着这个自己深爱却觉得自己恶心的男人，不屑道:“就算我再恶心，也要比我那个让人恶心的妹妹要好百倍！”

莫曾郅脸上的阴翳更甚，冲刺起来愈发粗暴。

“你凭什么说梦梦恶心！沈清染，你把梦梦害得毁容瘫痪，你怎么这么恶毒？”

恶毒？沈清染惨然一笑，痛苦地闭上眼眸，嘴角掀起一抹自嘲。

“我是恶毒，是**！可是你却连我这么恶毒，这么**的女人都下的去手，莫曾郅，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！”

滴滴鲜血顺着掌心流下，指尖狠狠陷入皮肉，可是这些却不及沈清染心底痛的一半。

她像是自暴自弃般，睁开猩红的眸子，带着嘲弄看着莫曾郅。

“被我说中了吗？我那个瘫痪的妹妹在床上满足不了你，所以我刚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了吗？”

“啪！”

“住嘴，我不准你这样侮辱梦梦，你没有资格提她！”

响亮的巴掌声和莫曾郅的怒吼在试衣间里回荡，沈清染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渐渐红肿的脸颊，身体的疼痛更加剧烈。

果然，莫曾郅被她彻底激怒了！

“沈清染，梦梦这样还不是被你害的！要不是你，现在梦梦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，你不配这样说她！”

“我不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