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特殊的**提醒着我,电话是天鸿哥打来的,我立马要赶过去接,谭天宇却快我一步,直接打开了我的包,将手机拿了出来。
他看了屏幕一眼,阴笑道:“我哥还真是关心你啊!这么晚了还打电话!”
“你……你把手机给我……”
我的话还没说完,谭天宇便直接按了接听,将手机放到了我的耳边。
“喂!天鸿哥!”我欲哭无泪,只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“萱萱,你在家吗?”天鸿哥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“没、没,天鸿哥,我、我不在、不在家。”我害怕说在家的话天鸿哥会过来,要是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,不知道他会多痛心!
我心里难受,身后的谭天宇却依旧不断地抽动着,震得我声音都有些颤了。
“萱萱,你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天鸿哥在电话里好像听出了点什么,有些急切地问道。
“没、没有,天鸿哥,我、我同学过生日,我们一起吃饭呢!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,但谭天宇那个恶魔却故意地那般,加大了动作逼迫着我发出可耻的声音。
“噢!没事就好!我正好路过,还想着上去看看你,你不在家就算了,大晚上的女孩子家的早点回家啊!注意安全!”天鸿哥在电话里说道。
“放心吧!天鸿哥,我、我一会就回了,挂了啊!”
为了防止时间长了,天鸿哥真的听出点什么,我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。
“怎么?能跟我哥做,就不能跟我做?叶瑾萱,你跟我哥上床的时候,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委屈?”
谭天宇的声音里面夹着怒气,身下的动作也变得剧烈起来,“啪啪”的肉体撞击声在屋里面回荡。
不知道是不是天鸿哥的电话扰了他的兴致,没过多会,他便闷哼一声,放开了我。
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冲到了浴室,等到我出来的时候,发现他已经在说床上睡着了。
看着谭天宇熟睡的样子,我的心里再次涌起了之前无数次在脑海里出现的那个冲动——拿把刀一把将他砍死!
可是想到天鸿哥对我那么好,我怎么可以杀了他的亲弟弟?
虽然恨的咬牙切齿的,可我还是默默地关上了主卧的门,去了次卧,我自然不愿意跟一个禽兽睡在一起。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谭天宇已经不见了,我唯一可以确定他不是半夜里离开的原因是,餐桌上有他吃剩下的早餐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谭天宇几乎每天都会到我那里去,而我也渐渐地习惯了他每天晚上噩梦般的折磨,可是只要他不去找如烟,他要**什么都可以。
这天晚上,我照常从学校坐车回家,虽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,但我还是乖乖地向着住处而去。
下了车,我便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,根本没注意周围的人跟事物。
走到小区的时候,身后突然有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,我拼了命挣扎,想要求救,可是一股浓烈的**性气味立时涌入了我的口腔,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觉。
我迷迷糊糊的醒来,感觉到自己的头非常的疼,就像是要炸裂了一样,而且整个身体没有一点力气。
我想要挣扎,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绑的死死的,嘴巴里也塞着一条腥臭的毛巾。
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!
“你终于醒了!”一个粗狂的男声响起。
我抬起头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,四周乱七八糟的堆积着一些东西,而不远处有几个面容不善的男人,正阴狠狠地盯着我,让我不由地我心惊胆颤。
“你们、你们想干什么?我没钱、我没钱!”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“叶瑾萱,先A市公安局缉毒组组长叶青云的女儿,就读于XX大学经管系,我没说错吧?”一个头发谢顶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过来,阴笑着朝我说道。
听到对方提到了我爸,我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意识到对方可能不仅仅是绑架,于是我拼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,然后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想要干什么?”
“行,看来我们没找错人,小姑娘,我们也不想伤害你,只要你告诉我们东西在哪里,我们就放了你,怎么样?”中年男子盯着我说道。
这时旁边一个光头青年露出非常猥琐的笑容凑到我面前,说道:“吴哥,兄弟们好几天没开荤了,这么漂亮的小妞不如让弟兄们好好爽爽,到时候她也爽了,自然就什么都肯说了。”
光头说着话,眼睛还不住地在我身上瞄,特别是看到我胸部的时候,眼珠子都快变直了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吓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,哭喊道:“你们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我、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、什么东西,你们快放了我、放了我!”
听到我的话,中年男子眉头一皱,冲我说道:“小姑娘,你也听到了,我的兄弟们都有些迫不及待了,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只要你告诉我东西藏到哪里了,我就放了你,你也不希望我兄弟们**你的衣服,然后……”中年男子两只食指在那比划了一下,不用说也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“我真的、真的不知道什么、什么东西,求求你们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!我包里、我包里还有几百块钱,你们拿走,放了我好不好,求求你们了……”
我已经临近崩溃,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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